確認她終於醒了,
是從昨天的直筒狀的夢開始的,首先她吃了一顆青綠色的葡萄,用指腹前三分之一處輕輕揀起,很完美的那樣略微鑲進她整潔地留著的約0.2釐米的甲縫中,透明感,葡萄與指甲與她的嘴唇都是,包括耳垂上的那一小點沉靜待著的痣。 陽光很耀眼,即使時間確切的在深夜,但也並不使人不安,大約本來就應該如此。 碰! 某個人開槍擊中了從一開始就用魔鬼粘帶綁在我額頭上的電視遙控器。 我對這個其實比較感到抱歉,那槍聲無疑地有點太吵了。 然而她並未對那惡的遙控器提出疑問,同時我深深地感激著。 不論如何是我必須要背負著的東西,即使我比誰都想一把掙脫比誰都厭惡那種蟑螂潛伏在暗處般蠢蠢欲動的顏色。 但真正的其實是我自己啊,真正的── 「真正的什麼呢?」